
猎云网注:轩雅国际与映客重组计划失败三个月后,移动直播公司映客选择赴港独立上市。 招股书显示,2017年映客出现了活跃用户数和付费用户数两项关键数据的大幅下滑。 映客上市前就陷入了困境——还在赚钱,但天花板很明显。 文章来源:界面(ID:wowjimian),作者:刘艳秋。
IPO前,映客正在低谷中苦苦挣扎。
从今年3月中旬开始,映客就一直在酝酿6.0版本。
“之前我们没有明确每个版本的目标,最近我们明确了增长是现阶段最重要的目标,与增长相关的东西提出来,与增长无关的东西放回去。” 映客员工告诉界面新闻记者,映客在经历了走势期的上涨和大幅下跌之后,此次大版本的目标是稳定用户留存和日活,为公司上市做准备。
新版本将涉及一些信息架构的变化以及类似于朋友圈的动态动态。 为了实现增长目标,我们也会尝试做出“无需登录”等小调整,因为“先注册后登录”的机制已经流失了40%的新用户。 无需登录就能带回这些用户,直接增加日常活跃度。 ”
在上述员工看来,低谷是从去年7、8月开始的。 直到2018年,公司处于持续低迷状态,高层管理人员给普通员工带来的压力也越来越大。
轩雅国际与映客重组计划失败三个月后,移动直播公司映客选择在香港独立上市。 在3月26日向港交所提交的招股书中,映客在风险提示中强调,如果不能有效遏制用户流失、吸引新用户、开发成功的变现方式,公司无法保证未来业绩持续大幅增长。
两年前,在重磅宣传下,2015年创立的映客在“千波大战”中异军突起。 2016年中,注册用户数突破1亿,日活用户数千万。 短短一年时间,就成为估值700亿的独角兽。 如今,直播红利已经消退,外界普遍认为,急于上市的映客正处于艰难的下行周期。
最大的挑战是活跃用户的下降。 招股书显示,2017年映客出现了活跃用户数和付费用户数两项关键数据的大幅下滑。
易观千帆、极光大数据等第三方平台提供的数据也显示映客2017年的月活跃用户(MAU)和日活跃用户(DAU)呈下降趋势。
面对数据下滑,映客在2017年做了很多尝试:尝试签约主播、拓展游戏直播、制作短视频、成立专门小组探索各种社交可能性、开发奶酪超人等,推出自主新品扩大公司版图,但这些尝试往往会失败,公司的业务和组织架构也经常会进行调整。
“内心动荡,多变,很焦虑,想尝试各种新事物。” 一位2017年离开映客的员工这样描述映客的现状。
在前述映客员工看来,映客最初的增长泡沫太大,数据下滑在所难免。 风波过后,观众散去,用户自然也少了。 另一位离职员工认为,映客的危机在于,如果后面的观众离开,排名靠前的用户就会逐渐流失。 “虽然目前的收入保持得不错,但随着普通观众的减少,如果土豪们没有这些人支持的话,付费欲望也会降低。”
一位游戏直播公司高管告诉界面新闻,映客前期收获太快,但内容不够深度,没有主题,没有沉淀。 “映客充其量是秀场直播2.0,但距离所谓的泛娱乐直播还有很远的距离。”
雪球创始人方三文认为,映客上市将面临巨大挑战。 挑战不在于直播行业增速放缓,而在于映客本身。 “在这个领域上市的YY和陌陌一直在成长,但陌陌有社交基础,YY有游戏背景。 与这两家公司不同的是,映客没有办法自行获取用户。 大多数用户都依赖 It's 进行购买。” 方三文告诉界面新闻记者。
看来,IPO前的映客遇到了麻烦——它还在赚钱,但天花板很明显。
独立直播平台的故事该如何继续? 资本市场还会继续为此买单吗? 风雨过后,是盈科再次证明自己的时候了。
胎死腹中的“奶酪超人”
直播问答是映客去年尝试的最后一项探索性业务。
2017年圣诞节,映客在直播间推出了“金手指”大赛,最初以H5的形式进行。 一周后,独立APP奶酪超人也上线。
据知情人士透露,早在6、7月份,就有员工向CEO冯友胜提及美国直播竞猜平台的HQ模式,但当时并未做出决定。 “直到12月份,YY做了一个,王思聪的峰会出来了,映客才决定效仿。” 于是每个组抽调了四十、五十人,成立了一个单独的项目组。
与当时做直播竞猜的花椒直播、西瓜视频等视频平台不同,映客从一开始就是一个独立的APP。 那段时间,冯友生出席活动时,都会在映客创始人的后面加上“奶酪超人”。 创始人的头衔。
为什么映客主APP不提供问答功能?
一位映客员工告诉界面新闻,做一个独立的APP,其实体现了丰友生的焦虑——用映客答疑解惑也不是不可以,但单独做奶酪超人就相当于一个独立的产品。 “今日头条答疑的目的是吸引新客户、实现增长,而映客的奶酪超人的目的是拓展业务线。”
上述内部人士也认为,“对于盈科来说,做独立APP的想象空间会更大,也更容易吸引投资。”
现场竞猜的火爆,给急于拓展业务线的盈科带来了新的机遇。
上述知情人士告诉界面新闻,冯友胜当时对产品的要求是速度——快速上线、快速迭代、快速探索。 最好的时候,奶酪超人的日活跃量达到了两三百万。 “留存也不错,超出了我们的预期。可能是因为当时大家都在做,用户不会马上离开。”
1月8日,冯友生在朋友圈给王思聪打电话,称映客是第一个在直播中回答问题的玩家,并扬言自己准备了10亿。 据腾讯科技报道,《奶酪超人》已在全国范围内投放影院、楼宇广告,耗资高达2亿。
对于已经一年没有做过大规模推广的映客来说,这个数字表明了其在这项新业务上的决心。
芝士超人的大楼广告
但这一尝试最终在拘留期间失败。 2月14日,国家广播电影电视总局发布《关于加强网络直播问答节目管理的通知》,设置了“必须具备网络视听节目直播合法资质”等门槛用于现场回答问题。 政策出台后,直播答疑冷了下来。
不过,春节过后,映客开始制作另一款名为“问题多多”的文字问答应用,目前该应用已经拥有10万日活用户。
不过,映客员工告诉界面新闻,踢多多想要复制《奶酪超人》的火爆程度几乎是不可能的。 “奇斯曼最巅峰的时候,一天有六七场,每场投资300万。现在基本上没有人投资那么多了。80%的人来这里是为了赚钱,而投入的钱少了,玩的欲望不那么强烈了。
混乱的商业探索
事实上,Cheeseman只是映客去年推出的独立产品之一。
映客员工告诉界面新闻记者,过去一年来,映客推出了多款新产品,甚至还推出了一些副业,比如利用区块链技术的德州扑克、女性收发订单的软件等。 Mooncat 和付费约会应用克拉等等。 这些产品仍处于起步阶段,目标人群与映客不同。
制造这些产品很大程度上是出于扩大商业货币化途径的考虑。 “映客90%的收入来自直播打赏,但打赏是一种脆弱的商业模式,总是依赖于顶级主播。一旦那几万人离开,映客就会陷入困境。” 上述员工表示。
这样的担忧并非没有必要。
招股书显示,映客的收入主要来自直播、网络广告和其他业务三部分,其中绝大多数收入来自直播业务。 2015年至2017年,直播业务收入分别占总收入的94.6%、99.8%、99.4%,但这一收入正在下降。 2016年,直播业务收入为43.26亿元,2017年已降至39.19亿元。 尽管映客于去年6月推出了映天下商业平台,寻求广告收入,但2017年网络广告收入仅占总收入的0.8%。
除了独立新品之外,社交也是映客近一年来尝试探索的方向。 去年9月,映客推出5.0版本,在首页底部导航中增加了附近功能,还增加了现场PK、狼人杀等社交玩法。 这一变化被当时的业内人士评价为朝着“弱直播、强社交”方向发展。
映客曾成立专门的事业群,专注于社会探索。 从2017年6月到7月开始,探索的重点一直是游戏化社交的可能性。 尝试的三个方向是主播与观众的互动、观众与观众的互动、主播与主播的互动。
一位内部人士告诉界面新闻,“在探探、陌陌这样的APP上,双方的沟通是相对平等的,但映客的社会角色是主播和观众,观众分为富人和普通人,有钱人和普通人。 大主播相对平等,能够产生稍微健康的社交互动。 剩下的大部分其实是没有存在感的,更多的是消费内容,所以我们需要探索与下面的人沟通的可能性。”
为此,映客做了类似桌对桌游戏的场景化社交,但前述人士表示,这种方法效果不是很好。
最成功的社交游戏就是大主播之间的PK。 主播们互相较劲,土豪们互相比拼,看谁能打赏更多的钱。 下面的观众也觉得打斗很有趣。 这种关系导致一段时间内观影人数疯狂增加。
“普遍认为直播的红利期只有3-6个月,未来会向社交平台方向发展。” 2016年接受采访时,冯友胜表达了自己的社交野心,但一个关键问题是,用户会看直播还是交朋友?
上述人士告诉界面新闻,总体来看,映客的社会氛围还比较淡薄,所做的探索对映客帮助不大。 “主要原因是用户认知度,映客还处于做秀阶段,绝大多数用户是来映客看直播的。”
废弃的短视频
过去一年,映客重点探索的业务之一就是短视频。 该产品线在公司内部被称为“小视频”。
2017年,随着快手、抖音的崛起,短视频取代直播,成为资本竞争的新风口。 普遍认为,短视频人群与直播高度重叠,短视频平台受众更广。 直播用户和收入正在被短视频分流。
影响是真实的吗?
上述游戏直播公司的一位高管告诉界面新闻,肯定会有影响,因为用户每天的时间就这么多。 他还表示,这六个月在游戏直播领域走红的新主播几乎都是因为短视频走红的。 “就像NBA一样,很少有人有时间和精力看一场三小时的比赛直播,但很多人每天都会看精彩片段。直播平台需要内容密度低、传播力更强的短视频。轻内容到吸引人们。”
半年多来,映客也一直在探索UGC短视频的可能性。
最初的计划是做一个短视频的工具。 核心就是让录音流畅,并添加各种炫酷的特效。 后来公司发现这个工具制作出来后用户并不喜欢使用。 “FaceU 和 VUE 是专业工具。 这比我们做的要好得多,用户甚至更喜欢使用苹果自己的工具拍照然后上传到映客。” 一位前映客员工告诉界面新闻记者。
制作工具并没有产生很好的效果,所以我们转向了短视频社区。 但最终,短视频社区只是一个辅助手段。 映客的主播和用户都没有意识到映客内部有一种社区氛围。
映客一位拥有近百万粉丝的主播表示,短视频和直播确实会分开运营。 她也尝试过映客的视频,但发现音效和特效都很简单,大多数时候是不想直播的时候用的。 录制视频向您的粉丝问好。 “最厉害的人都在抖音,不会在直播平台上写那么多文章。” 一个月前,她刚刚开始在抖音上发布视频。
印克的短视频
一些参与该项目的离职员工告诉界面新闻,当时在产品定位和迭代上走了一些弯路。 抖音切入上游,快手切入下游,映客想切入中间的一小部分人。 “这群人有那么大吗?要维持这群人,既有内容运营成本,也有算法推荐成本,很难控制,盘子就这么大。”
据他介绍,经常会出现迭代几个版本后又回到原来的版本的情况。 “活动主题分散,没有主线,功能缺乏精心设计,导致这个版本这么干,下一个版本那样干,最终又回到了原来的版本。”
冷启动阶段,映客找了一些外部公会与短视频专家合作,也举办了一些活动。 映客还提供了一个明显的短视频入口——首页菜单栏中的“短视频”仅次于“推荐”,录制入口也分为“直播”和“短视频”。
但从数据来看,只有前三个月出现了明显增长。 7、8月基本持平,8月开始快速下降。 最终,短视频的发布量、播放量、DAU、留存数据并不理想。 “目标是500万DAU,但最终我们只实现了不到100万。” 上述人士说道。
2017年10月,短视频团队解散。 这四十、五十人中,有的被开除,还有很大一部分是自愿辞职的。 剩下的人被分成了几个团队,其中一些人去孵化新的社交网站。 产品,但最终一切都化为泡影。
事实上,在过去的一年里,映客对公司架构和业务线进行了多次调整。 短视频、直播、游戏、商业化原本都是独立的项目团队。 后来几个项目进展不顺利,就合并成一个大团队,人数从600人减少到500人左右。
据多位接受采访的前员工透露,映客的问题是小公司的通病。 大家都想的不太清楚,比较浮躁。 “当我看到有什么不对劲时,我立即转身,但每次出手都未能击中痛点。公司的管理更像是一个家族企业,存在一定程度的混乱。” 一位离职员工是这么认为的。
直播业务增长隐忧
直播业务一直是映客的立业之本,也是主要的收入来源。 但当行业红利褪去,映客这样的独立直播平台的困境逐渐显现。
与陌陌等在原有业务中加入直播的平台相比,映客缺乏社交关系基础。 与花椒、一博、NOW直播等有巨头撑腰的直播平台相比,映客在流量、资金、资源等方面也缺乏支持。
据极光大数据2017年发布的《APP流行榜(二月榜)》显示,腾讯NOW直播DAU逼近300万,从500上升至123,成为增速最大的直播平台。
数据来源:极光大数据《2018年3月直播App行业研究报告》
今天直观的表现就是NOW和映客的DAU比较接近。
盈科与其主播之间相对松散的关系也被一些外部分析师视为潜在的发展风险。
2016年映客兴起时,就提出了“全民直播”的移动口号。
直到现在,盈科官方依然不与行会合作。 这吸引了这两年不少不愿意与公会签约的主播加入映客,也帮助映客赚了不少钱。 虽然用户数量没有斗鱼这样的游戏直播平台多,但因为和公会没有利益关系,主播们赚的钱除了主播的分成之外,基本上所有赚的钱都归平台了,而且平台的占有率非常高。
“主播只拿到32.5%,虽然有每个月收入倍增的任务,但中小主播很难拿到50%以上。” 一位前盈科运营商告诉界面新闻记者。
如果其他平台能够提供更高的收入,主播的流失是不可避免的。 前述运营商表示,映客可能是大多数主播被挖角的平台。 花椒、虎牙、陌陌等平台都会花钱从映客挖来优质主播。 其中,更多的小主播离开,还有很大一部分被聘用。 公会挖来了它,并把它带到了其他直播平台。
花椒直播最初依靠高达70%的股比来吸引主播。 映客主播小鲁告诉界面新闻,去花椒的人确实不少。 “如果他们是从其他平台挖来的,并与你签订协议,份额可能会达到80%左右。 据《今日网红》发布的《直播行业半年报》显示,2017年上半年,映客营收远超排名第二的花椒,达到21.88亿。 不过,上半年主播收入最高的却是花椒。
“豆姐韩世博”,第一个在映客发家的大主播,曾占据2017年上半年主播收入排行榜第27位,去年入驻YY,签约公会舞帝YY主播李哥所属的地方。
前映客主播窦姐
不过,有映客员工告诉界面新闻,映客顶级主播的口碑和粉丝大多是在映客系统中积累的,对平台依赖度较高,因此损失并不严重。 招股书中体现的是相对乐观的付费用户月均充值金额。 虽然月均付费用户数持续下降,但这一数据在2017年每个季度始终保持环比增长。映客对此的解释是“能够维持一批高消费的付费用户,这个群体的规模相对稳定。”
感受到变化的主要是中长尾主播。 几个月前,他曾经问过一位主播为什么想去花角,得到的答复是映客看的人不多,而且花角的人比映客稍微多一些。 “年轻主播关心的是直播间的气氛。”
主播的流失也会导致观众的流失,而留住用户的方法之一就是通过层级结构。 平台需要不断增加新的特权来刺激用户获得更高的等级并投入更多的资金。 上述映客员工告诉界面新闻记者,映客现在的问题之一是他们已经想不出什么好的特权了。
为了留住主播,一向不与行会合作的映客也曾在2017年短暂尝试签约主播。
这项实验从去年10月开始,期间有数千人报名。 前述映客运营人员表示,主播首先要能够保证一定的直播时长,其次主播不得去其他平台。 映客将为签约主播提供流量保障、集团进行专门培训。 但现在签约已经结束了,“因为发现签或者不签影响都不大。”
映客也曾尝试摆脱单一节目的直播模式,在拓展内容品类、与B端合作等方面进行了探索,但并未引起太大的喧嚣。
2017年3月,映客上线游戏频道。 曾表示“游戏直播商业模式最不完整”的冯友生在朋友圈透露,将投资1亿发展手游直播。 不过,这被一位离职的产品员工评价为“鸡肋”,因为“游戏直播会蚕食主盘的流量,那部分流量在节目里会赚很多钱,但在游戏里赚的很少”另外,实际看比赛也会赚很多钱。” 人不多。”
自2016年下半年以来,风友生提出了“直播+”的概念,并计划在各个垂直领域进行布局。 一位内部人士告诉界面新闻,从2017年4月、5月开始,映客就做了直播+探店的方式,并与一些政府进行了合作,但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方向。 “如果我们只与乙方合作,是无法评判当地政府的。” 不管工作质量高不高,自己做的人工成本都很高。”
原本映客与地方政府的业务合作覆盖了三十、四十个城市,但后来全部取消。
与业务探索的迷茫相比,收入对于盈科来说暂时不是大问题。
尽管映客营收从2016年的43.35亿元下降到2017年的39.42亿元,但有映客员工透露,除了礼物奖励之外,映客的产品中其实还有很多支付点。 上。
与2016年亏损14.67亿元相比,映客2017年亏损减少至2.4亿元,利润也增加了近4亿元。 这对应着公司地位的变化——与2016年的烧钱促销类似。比如2017年就是映客默默发财的一年。
2016年初,映客投资人之一周亚辉要求风友胜在春节前两周将其账户上的1亿现金全部花光,用于拍摄广告、聘请明星代言。 根据周亚辉的投资笔记,当时映客只有100万DAU,很快不到6月份就超过了我们500万DAU的目标。
到了2017年,在各个渠道上已经很少看到映客的广告了。 当年最大的喧嚣或许就是投入2亿筹备《樱花女神》和《印克先生》两项年度盛事。 “除了两次大型活动外,基本上没有进行过大规模的推广。 这两件事的成本基本上都是通过奖励来收回的。” 一名员工透露。
在收缩市场推广的同时,映客也在2017年悄然展开资本运作,在与轩雅国际借壳交易失败后,最终选择独立上市。
但在映客上市之前,已有部分投资者离场撤资。
招股书显示,2018年2月底,芒果文创将其持有的全部股权转让给新投资者长兴盛聚。 该新投资方与映客投资方紫汇聚鑫由同一家基金管理人管理,即紫汇创投旗下基金,此外,嘉兴广联今年1月也将部分股权转让给驰誉投资。
蓝湖资本合伙人尹明曾撰文解释了当初没有投影仪的原因。 在他看来,也许映客在A股上市后可以在短期内成为一家盈利能力不错的公司,甚至达到100倍的市盈率。 不过,他也认为映客是一家没有了解长期竞争壁垒的公司。
英克一年来的探索似乎印证了这个判断。
它曾经借助资本的帮助迅速成长,而后在风雨过后陷入增长困境。 无论IPO是否成功,对于映客来说,如何摆脱活跃用户数的下滑,拓展变现渠道将是未来必须面对的问题。 正确的主题。